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猛鬼與幽浮
我們的思想意識,通常都是拘限在我們生活經驗領域,凡是我們沒有經驗過的東西,通常都不會得到我們心裡完全的認可,至少也會帶有幾分懷疑或猜信的態度,因為想像跟事實總是有差距的,而且跟我們生活毫無瓜葛的人事物,我們也都通常抱之隔山觀虎鬥的心態,然而透過別人的經驗,我們或多或少,也可以模糊的捕捉到真相的影子。
猛鬼與幽浮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主題,但對人們都有一個共通點,那就是既好奇又畏懼,想經驗又怕遇到。到底鬼與外星人是否真的存在呢?
當兵兩年之中所經歷的事情,可寫的也是很多,但最不可思議的兩個經歷,乃為遇鬼記及目睹不明飛行物體幽浮的出現。
先說遇鬼記吧,鬼魂這種東西我自小就害怕不已,但另一方面又懷疑他們的存在。在我入伍約三個月左右,軍中的術語俗稱新兵為「菜鳥」,而較為資深者乃為「老鳥」,雖然我是個菜鳥,但運氣好的很,被挑為軍中最高級工作單位的總秘書,除了上將管我之外,其他人甚至連軍官都對我必恭必敬,因為他們升官或懲罰資料都在我的手上,而且我的職責也是每星期得申報他們的全職優缺,故每次他們到檔案室來找我時,都開玩笑的跟我這個小兵敬禮,大叫我:「帥哥你好!」
雖然我的軍差如此的優厚,但整天關在一大群綠色軍服的雄性之中,也免不了另人產生氣悶。在我當兵之前,有些淺交的女性好友,我喜歡女性的嬌柔優美,善解人意,芳香的氣味,柔和的姿態,在軍中無處可尋,然而我天性酷好哲理,跟當時認識的女性好友深談哲理,彷彿是對牛彈琴。她們心中對情感的執著,跟我從佛學中所學到的,要對自我及一切事物都不產生執著,心才能夠得到解脫與自由,裁然相反。
故在我當兵的假期時,一回到台北,除了跟女性朋友聊天看電影之外,也保持跟我一起修學瑜珈、太極或佛學的學生們聯絡。有一次跟美國的老外學生迪克約好,在台北火車站前的新光三越大廈前碰面。當時我去掉一身軍服,換了簡便的白色唐裝,由於早到了十五分鐘,受不了大廈前車水馬龍及擁擠人群的吵雜聲,就在大廈前階梯角落旁尋地打坐。
起先覺得很難入定,台北火車站前污染的空氣及種種噪音,都令人深感煩悶,也就在這時,我想起了所學過的六字大明咒「嗡嘛呢叭彌吽 Om Mani Pabme Hum」
嗡 Om:這個字代表完美與解脫,共有四個音組成嗡。「啊、喔、嗯」及最後一個寂靜無聲之音「M」。啊音代表盲目與痛苦,喔代表瞭悟與智慧,嗯代表慈悲與解脫,寂靜之音M代表圓滿與清淨。
也就是說,盲目的人生產生了痛苦,經由觀照的智慧瞭悟痛苦的來源,然後依慈悲之心幫助自己及他人解脫盲目苦痛,由此達到圓滿清淨的涅槃常樂境界。
嘛呢 Mani:直譯為珠寶,但指的不是財物的珠寶,而是慈、悲、喜、捨,四無量心完美的心地法門之寶,「慈」給予眾生安樂,「悲」為眾生拔苦,「喜」解悟大道之法樂,「捨」無有我執之清淨心。
叭彌 Pabme:直譯為蓮花,代表的是精神的成就,有大慈悲大智慧的聖者,能夠在痛苦染濁的世間幫助他人,且不著於任何自我執著,猶如蓮花出淤泥而不染。
吽 Hum:直譯為完美的意識,這裡代表佛的意識。
結合這六字大明咒的含義:佛即是慈悲與智慧的大聖覺者,能夠不著於任何自我執著,幫助眾生解脫苦痛之清淨完美意識。
當我專注冥想著這六字大明咒的含義,心中忽然進入一片澄明的境界,唯有一句佛偈「一切既一,一既一切」這個短偈不斷的在我心田迴繞。忽然間,整個台北火車站的車水馬龍,及擁擠人群,都化成一片光明,一種超越頭腦思維意識的直覺能力,帶領著我寂然入定,了知一切唯心「觀彼一切法,即是我自心,此心即是空,無生無斷滅。」
幼年無思、無執、無我、清淨的心靈,恢復其無染的本質,台北火車站與我童年悠美的鄉野,都是短暫幻化的現象,心靈若沒有任何執著,一切既一,空曠的心靈以無著的喜悅面對萬象,一既一切。」
就當我進入這個法喜輕安(註),萬象合一,無我的禪定之中,迪克在我面前出現,用一臉困惑的表情凝視著我,想透視我的心理到底在想什麼,又不得其然。一看到他的臉就讓我回到所謂的現實,微合的雙眼睜開,對著他輕輕的微笑,想站起身來,才發現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,心意識還在空曠縹緲之中,他看我對他微笑,更接近的走近我說:「你好厲害!居然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入定四個小時,這麼厲害的能力,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成功。」
我輕微的搖著頭,心想他在說什麼啊?我只不過等他十五分鐘,然而我往當時火車站的大鐘一看,的確過了四個小時。當我站起身來,發現地上有一大堆的鈔票跟零錢,我心中正納悶怎麼回事時,他就俯身撿起地上的錢說:「這些都是群眾觀看你入定,捐給你的錢。」
我心中覺得好笑,我又不是街頭藝人也不是和尚,捐錢給我幹嘛?不收這個錢,就淡然的往中正紀念堂的方向走去,迪克尾隨著我:「這是眾人捐給你的,我先幫你收起來。」
到了中正紀念堂的公園,我依照舊往跟他談起佛學的哲理,鍛鍊瑜珈術,隔天一大早就又回到了軍營。軍中的生活步調非常的緊湊,匆匆地數個星期一晃就過。某天遇到夏天的大暑之日,中午午餐用畢時,大家都搶著佔據陰涼的地方好睡個午覺,我由於慢條斯理的個性,搶不到位置,眺望軍營斜對面較遠的山丘森林中,一片烏黑陰涼,想著想著就往那個方向走去。
當天真的是熱的不得了,走沒幾步路就滿身大汗,恨不得馬上飛到森林處,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。忽然間覺得陰風一陣,看到森林中有一棟站崗的木屋,不期然的就走近。這個破舊木屋顯然被放置不用已久,心想該不會有人跟我搶著在這裡睡午覺吧!
剛把門打開,發現裡面的木床積塵甚厚,蛛網四結,且灰紅的漆如血跡斑斑。我向來有點潔癖,說什麼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,但忽然間,一股冰涼的陰風就在我背後推動,支使著我的身體,帶領著我一步一步邁向床板,背後的木門啪一聲就自動關起。
我像個人偶一樣,腦筋一片空白,毫無自主的能力,往塵埃厚疊的床板躺去,一躺在床板上,整個人的意識就脫離了身體,進入了一片虛無縹緲的黑暗空間。
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裡,雖然沒有身軀,卻還能意識到自我的存在,雖然沒有眼睛,卻也能夠看到一大團黑雲,從四面八方向我的意識中心擁來,並且化成了烏黑的魔掌,向著我的意識中心拉扯,彷彿我有一個無形的身體,被他們推動扯住,再也脫不了身。
這時我的心中充滿著恐懼,實在無法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。一瞬間,這烏雲的扯動能力,把我往火紅恍如地獄的深淵推入,其速度之快無法形容,好像我已經穿越了地殼,直接進入了地心熔岩,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恐懼,悔恨、憂傷、苦痛、害怕、仇恨、憤怒...不斷地在累積,超越了我心靈所能想像及承受的境界。
也就在這時我心中的直覺意識,憶念起六字大明咒,雖然沒有嘴巴,但由心裡嘗試唸出這六個咒音,但不管心裡怎麼想,六個音說什麼也發不出來,雖然這時我沒有身體,卻感覺到我的心臟被緊緊的掐扼捏掏,痛到了極點時,總算蹦出六字大明咒的第一個音「嗡」。
嗡字的咒音在我心中一出,就化成一片光芒,然後無形的意識就脫離了烏雲的魔掌,快速的上升,我心中不斷的念著嗡的音,直到我的意識回到我的身體才中止。
之後我嘗試著睜開雙眼,卻發現眼皮猶如鉛造一般,說什麼也動不了。就在這時,烏黑的雲氣又穿入我的意識,令其再次脫離身體,且夾帶刺耳的嘰嘰叫聲,以更快的速度把我再一次推向地獄深淵。
我說什麼再也不敢停止念嗡的聲音,也不知這個嗡音在我心中迴盪了多久。我嘗試再一次睜開我的雙眼,並由口中唸出嗡的聲音,當嗡的聲音由微弱逐漸變成響亮的聲音,我總算可以活動我的五指,然而雙腳及身體還是僵硬的,勉強用手扣住床板翻身滾到床下,然後用手肘及手爬向門口。
這時鬼聲啾啾,每當我爬近門口,雙腳就忽然間,使勁的被拉回床鋪,那道門好像我怎麼爬,也爬不到。此時我的心再生恐懼,靈光一現,默念著觀世音菩薩的名號,整個身體就變得稍微可以活動自如,跪著爬向門口,手一打開了門,碰到外面炙熱的陽光,冒出了無數白煙狀的蒸汽,當整個身體都沐浴在陽光之下,全身像是蒸汽人,感到舒適無比,這輩子重來沒有感受過陽光是如此溫心。
一脫離這個森林的小木屋,趕忙的就回到軍營中的辦公室,辦公室裡的軍官問我:「去了哪裡?怎麼無故失蹤了整個下午?」
我木愣的回應:「整個下午?我只不過在森林小木屋待個數十分鐘吧。」邊說我邊指著遠方的森林山丘。
這個軍官驚訝的說:「什麼?你去過山邊森林的小木屋。」他一說完,整個連部的軍官與士兵們都奪門而出,甚至有的人從窗戶中跳離,留下我一人空空的在總部辦公室,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事,直到那個軍官從外面大聲的呼問我:「你沒事吧?你真的整個下午都待在山丘森林的小木屋嗎?」
我摸著我半邊的臉,輕揉著我的眼,茫然的回答:「我好像遇到了...鬼吧?但我全身無恙,沒有事。」
之後那個軍官給我看一些機密檔案,原來那個山丘森林之下,埋藏了在第二次大戰後,無數的葬亡屍骨,類似亂葬崗,埋了數百上千個充滿懷恨的冤魂。
一年前剛建立那個木屋時,被派去站崗的士兵,不是發瘋自殺,就是回到部隊殺人,檔案中的相片及記錄讓人看得心寒,原來木屋裡面灰紅的漆乃是士兵舉槍自殺,爆破頭顱所噴出的鮮血,真慶幸我能從鬼門關走了一回,還安然無恙,真得感謝六字大明咒的靈驗,及觀世音菩薩的庇佑。
有關鬼魂、靈魂及心靈,我在後來修習更深法門的禪定,才瞭解它們的不同之處。
鬼魂的形成是在人的精神意識離開身體時,存懷著強烈的情感及記憶,身體殘餘的精神能量會化成記憶中的形態,宛如在世死前模樣,日久化成種種不同形態的惡鬼。
鬼魂的世界就猶如人類的世界,有其不同生存的法則,由於沒有實質的肉體飄飄盪盪,心靈非常的寂寞空虛。如果是冤死、戰亡及意外死亡等惡死者,將會長久陷入仇恨痛苦的深淵,其存在的形式,比人間的痛苦更為強烈。
靈魂的形成是在人的精神意識離開身體時,心靈意識處在空虛飄渺的狀態,其離體的精神能量,會化成如煙或火般的抽象形態,精神意識就寄託在這個抽象的精神能源,依照因緣所造的業,於不等的時間內,投胎到另一個物質的身體,也即是所謂的依業輪迴轉世(註)。
鬼魂跟靈魂兩者的存在,基本上常人是感受不到他們的存有,但有時在某種精神集中狀態之下,一般的人也可以從肉眼看到鬼魂和靈魂,至於我的經驗則是心靈意識離體的狀態,直接接觸到鬼魂。
心靈的存在則是我們每個人生命的本質,是生命中最抽象的存有,沒有任何形體或精神能量可言,也可謂是我們實質的本性,由於是完全無形的靈體,當其處在盲目的狀態下,就會跟精神能量或物質能量相結合,形成了我們所熟悉的生命狀態。當我們本質的心靈靈體覺醒時,就成為了所謂自由意識,沒有所謂的我跟無我等執著。因為覺醒的自由意識,可以同時處在空靈無我的狀態,依慈悲的心願,及無量的智慧,化作百千億萬個我,去幫助宇宙間無數的眾生。
由於靈魂跟鬼魂都是生命中短暫的輪迴現象,就像夢中幻化的境界一般,皆是因盲目無明妄想而生,乃非真實的我,跟覺醒真實的心靈本體,截然不同。
這次的鬼魂驚嚇記,除了讓我體驗到惡鬼的可怕,但更讓我覺得他們的可憐,真希望能有辦法幫他們超渡,讓他們遠離仇恨痛苦的鬼道。
我在軍中當了整整兩年的兵,當兵的滋味真的不好受,一方面我覺得為國效勞保衛國家是人民的職責,但另一方面,戰爭殺人絕非我心所願,這兩年內一直提心弔膽,害怕有國事發生,被捲入戰亂之中,我嘗問我自己內心數回,若果在戰爭中,寧願殺人還是被殺,雖然求生的欲望本能是那麼強,但多年佛學的熏陶,讓我強烈不願意去傷害任何生命,更何況殺害同己般的人類,心中矛盾不已,只希望運氣夠好,台灣與大陸兩國和平相處無有戰事。
就在當兵近約一年半的時候,前線傳來警急情報,需加強軍事防備,恐有戰事來臨,當天心神不寧,傍晚的時候眺望總部背部之山丘,當時月亮頗明,為了舒解鬱悶,信步的往山坡走去,腦袋空空一片,但漫步在山丘林野之中,心情也就漸漸地安頓下來。
山坡林野中並無燈光照明,唯靠月色辨路,需小心行走,就當我走了不知多久,開始擔心會否迷路,仰頭四望辨別總部的方向,才發現山丘之上空中,掛有一座相當大的不明台座。
起初我的心念想,軍中常有軍防演習,也許是蓋起來給高級長官登高眺望用,但細眼一瞧,這個台座有五光十色的明燈閃爍著,而且位置高的離譜,我由下仰望實在認不出這是什麼樣的建設,其中還有不妥之處,當時被這個極優美的不明建設迷惑住,一直想不出不妥之處,在疑惑中乍然覺醒,整個台座居然沒有台架,又是如何懸掛在空中呢?
我睜眼專心的查證,真的沒有台架嗎?才更清楚的發現,這個圓盤狀的不明物體,是如此的美輪美奐,光亮中反照出的金屬器材,有著超越我們文明的精緻設計,再仔細估計它的大小,從那麼遠的高空已經如此碩大,其體積重量必定需要強大的火力才能懸空,但當時除了山丘中的夜蟲聲響,我聽不到任何引擎發動的聲音,我的頭腦邏輯被打亂成一片,百思不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時,它忽然間就消失了。
我心中惶恐,想著自己是否腦筋錯亂看到幻象,但我冷靜的堅信著自己,不可能看到這麼久的幻象。於是舉目凝望,終於又看到這個不明的騰空圓盤物,但這個飛行物已經離我遙遠,不在我頭頂,也由於如此我可以看到它整個側邊的面貌,居然是傳說中的幽浮(或稱為飛碟)。更不可思議的是,這個龐大的飛行器,不只飛行時無聲無息,且非以直線的狀態飛行,而是以三角點的方式,進行消失與浮現,往著遠方前進,其速度之快,難以想像。
當時我對這個高度文明的飛行物出現,興奮到了極點,跪地就拜,心中默念懇請他們帶我一起離去,每跪拜一次眼睛就眺望一次,只見它不斷的消逝與浮現,終於成為一個星點般的大小,然後強光一閃,就整個消失在空中,猜想是沖離了大氣層,往外太空遠逝而去,我氣炸了,這麼誠懇的請求他們,居然甩都不甩我,我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,往他們飛行的方向氣憤的投去。
雖然他們沒有帶我離去,拋開我私人幼稚的失望,所導致的氣憤,這個飛碟的出現仍舊開闊了我的眼界,知道這個無限遼闊的宇宙,存在著如此高度的文明。當我把這件事告訴我好友時,他們都說我發瘋了,不怕被抓去當白老鼠般的實驗品嗎?我的邏輯認為,以他們這麼高度文明,飛行器可以神出鬼沒,無聲無息,真的要侵犯地球,我們哪有什麼防備的能力,一個這麼高度智慧的生物,抓住我這個笨蛋去實驗,不會是太無聊了吧。
我朋友們害怕的想法,乃是以我們人類的心態,去套入他們的觀點,我知道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還是會有同樣的選擇,希望他們帶我離去,去見識如此高度文明的存在,對我而言是如此無比的誘惑阿!